第69 章 趙鈺知道駙馬被閹

妾身誕下公主,且尚未釀成大禍的份上,饒妾身一次。”【笑死了,什麽叫沒大禍?本公主可是被賣到青樓去了,這還不大禍?……唉?暴君他查出來了?那我是怎麽被賣的?】皇帝人氣得在發抖。既然小公主能讓人聽到心聲,那麽會一點預知未來也不奇怪了。他的女兒,他的女兒!應該是全天下最尊貴的女孩子,竟然因為這個毒婦的私心遭受這些。“來人,把英妃廢為庶人,打入冷宮。”“皇上,皇上,你不能這麽狠心,小公主纔出生,她需要親娘...鹹寧長公主去找貝鈐的時候,貝鈐依舊在看書。

“哎呀,我的鈐兒這麽努力呀!”

鹹寧長公主過度的熱情讓貝鈐不適應,但是被人在意的感覺比被忽視冷落的感覺好上太多。

他乖乖的接受下讚美,有些不好意思。

“外祖母說我們傷好了就能去弘文館入學了,我想先看著,到時候給阿孃長臉。”

弘文館三個字,把學渣貝盡莞拉回了當初孩提時進學的時光,眼前浮現出夫子在她沒完成策論時,舉著戒尺陰惻惻的笑。

頓時打了個寒顫。

“不用了不用了,弘文館教的東西確實難,學不會也沒事。”

“重要的是去了之後,結識的都是皇子公主和重臣之子。”

“等你們長成了是個人脈……”

貝盡莞看他一臉懵的樣子,問他:“人脈,人脈是什麽你懂嗎?”

貝鈐搖頭。

“看來你以前的夫子隻會教你們讀死書。”

真不知道她阿姊有多不上心,給孩子找先生都不知道找好的。

“你是公主之子,又不需要通過科舉才能進入官場。”

“那些四書五經對你來說用處不大,反倒是人情往來,纔是你該下功夫鑽研的事情。”

見他眉頭都要打結了,貝盡莞捏開他的兩條眉毛。

“也罷,我是你娘,我會教你的。”

貝鈐不解:“阿孃,夫子教的那些就不用學的嗎?”

“……倒也不是,也挺重要的,就是……很難。”

“很難很難。”

對她來說可太難了。

貝盡莞不覺得自己新鮮出爐的傻兒子能學好,學得多麽優秀。

她打聽過,貝鈐在外頭的書院裏是吊車尾的。

但是貝鈐很自信:“阿孃,我一定會好好學出成績來,讓阿孃麵上有光的。”

怕打擊到孩子的信心,她摸摸他的頭:“好好好,我們鈐兒最聰明瞭,一定能給阿孃爭光的。”

趙駙馬被休且受了宮刑的事還是被趙鈺知道了。

周歡酒下學回來就去找了趙鈺,昂首挺胸、揚眉吐氣的:“哈哈哈,你不是嘲諷我父親是庶民嗎?”

“我同窗們都告訴我了,現在你父親不僅是庶民,還是太監!”

趙鈺氣得漲紅了臉:“你在胡說八道什麽!信不信我告訴我阿孃,讓她打你。”

在趙鈺心裏,隻要給阿孃告狀了,那些他看不順眼的人,包括兄長都會被罰。

所以他就喜歡用給阿孃告狀來威脅。

但是周歡酒纔不怕他,廣德長公主又管不了她。

“你父親已經被休了,他現在不是駙馬了,他現在就是庶民了。”

“你胡說!阿孃不可能休我阿耶的!”

周歡酒:“你還不信呢?不僅把他休了,他現在還是太監了。”

“太監是什麽意思?”

“嗯……就是,就是男孩子尿尿的那個地方沒有了。”那些同窗是這麽說的。

趙鈺瞬間覺得褲襠一緊,小男孩傷到那個地方也是很疼的。

“你閉嘴,我阿耶怎麽可能沒有尿尿的地方。”

他氣急,衝過來去想打周歡酒,結果她身邊那個不起眼的宮女直接把他拎了起來。

她伸直了手臂把趙鈺拎起來,另一隻手把他的雙手鉗製住。

任他在空中亂蹬,宮女也紋絲不動,力氣大得很。

趙鈺的太監過來想解救他,宮女伸出一隻腳,把他也踩在地上。

現在兩個都製服了。

周歡酒在趙鈺衝過來的時候反應極快的想躲,但是沒等她躲開,她就把兩個人孩製裁了。

周歡酒一拍腦門,差點忘了,她躲什麽躲。

這個宮女是賢妃送來的,說是會功夫,可以保護她。

但是沒有發揮的機會,周歡酒都給忘了。

她看著胡亂掙紮的趙鈺,頓時底氣來了,很有狗仗人勢的感覺。

“來啊來啊來啊,打不著打不著略略略略略略。”

宮女:……沒眼看。

等周歡酒讓宮女放他下來,趙鈺哭著去找娘去了。

兩位長公主此時正在正殿陪太後說話,趙鈺哭著想跑進來,宮人在門口攔著。

“鈺小郎君不要硬闖,先讓奴才通報,太後宮殿,怎可隨意進出。”

但是聽說父親被休還變成了太監的趙鈺此時不管不顧的:“阿孃!”

“你們這些壞人,我要讓阿孃打你們板子!”

“阿孃——我要我阿孃——”

熊孩子的嗓門特別大,把正在睡覺的貝婧初都吵醒了:【煩不煩啊!】

【老孃要睡覺!知不知道嬰兒睡眠不夠是會變笨的,我不想變得像你一樣白癡好不好。】

【這是叫魂兒啊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爹死了呢!】

足見起床氣特別重。

太後斂眉:“廣德,鈺兒這是怎麽了,聲音都把大公主吵醒了。”

廣德長公主蹭起身:“母親,宣鈺兒進來吧。他平時很懂事的,現在喚兒的聲音如此急切,想必是出了什麽事。”

太後示意嬤嬤先把貝婧初抱下去,不要吵到她。

貝婧初卻不幹了:【別呀別呀,我不要走,醒都醒了,我也睡不著了。】

【如果不讓我看戲的話不是白醒了嗎?】

“等等。”

太後又喚住嬤嬤,“不用抱公主下去了。”

趙鈺被放進來,被父親的遭遇弄昏了頭,連之前教的行禮都忘了。

一進來就直奔著廣德長公主的方向衝過去:“阿孃!你憑什麽休了阿耶!”天機不可泄露,就讓他回去了。國師離開禦書房,回到自己的摘星樓。門關上,他摘下貼在下巴上的白鬍子、套在頭上的假發套和為了裝老頭戴上的假皮,露出一張帥絕人寰的麵容。仙氣飄飄的帥哥往床上一攤,長舒一口氣。出個門真麻煩,生命在於靜止,還是躺屍最開心。貝婧初被蔣公公抱到後殿,交到奶嬤嬤手上就走了。人前兩個嬤嬤恭恭敬敬、盡忠職守的樣子,等蔣公公一走,直接就把貝婧初放床上,兩個人坐在一邊嘮嗑去了。貝婧初被放的姿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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